世界速讯:【朱一龙水仙:傅红雪X花无谢】ABO《家养小娇夫》(五)
【父子】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刚睡醒的傅红雪,脸颊红扑扑的,有了些血色,眼神却懵懵的,并未完全清醒,便比平日少了些清冷,多了些孩子气。
花无谢瞧着十分可爱,不由调侃一句:“殿下气色不错,看来睡得很好,今夜,不如便让为夫闹腾闹腾你?”
说着,见傅红雪脸颊沾着碎发,便想伸手替他拂去,但花无谢刚一动,傅红雪已腾地坐起身,手脚并用爬到床里头,用被子把自己包起来,眼神如同一匹小狼,充满戒备地看着花无谢——这下彻底醒了。
“……”花无谢收回手,好似叹息一声,神态仍是温文尔雅的,他道:“殿下躲得了一时,晚上可怎么办好?”
傅红雪谈条件:“只要你答应分房睡,我不会再管你和齐衡的事。”
花无谢闻言,反而笑了一笑,他是个武将,平日给人一股英俊潇洒的健朗之感,这一笑却眉眼生花,有七分的明媚,外加七分的甜美,那顾盼流光,温柔可人,竟叫傅红雪一时说不出拒绝的话来。
花无谢目光灼灼瞧着傅红雪:“我啊,巴不得殿下多管管,说明殿下心里有我。”
“……”傅红雪移开眼睛,皱眉道:“我饿了。”
花无谢朝傅红雪伸出手:“我伺候殿下起床更衣。”
傅红雪却绕开花无谢的手,自己爬下床,拿起外衣披上。花无谢坐在床边瞧着,笃定一笑:“分房睡,殿下想也不要想。”
傅红雪:“哼。”
系好衣带,走到桌旁。
花无谢如影随形跟过来,命金哥儿上饭菜。
傅红雪胃口不好,略吃几口便饱了,由叶开伺候着去洗漱。
到了浴室,只剩主仆二人,傅红雪才难以置信地问:“他真的在祠堂跪了四个时辰?”
叶开:“货真价实!我奉殿下的命令去监工,驸马爷跪的身姿笔挺,没有一刻偷懒,真挑不出错。”
傅红雪不满:“那他怎么还这么有精神?”
叶开:“听说花家这三个儿子,从小就调皮捣蛋,花老爷又是位严父,罚他们跪祠堂打板子是家常便饭,早练出来了,所以跪四个时辰对驸马爷毫无影响。”
傅红雪眼中不由自主流露出一丝羡慕,又立即收起,哼。
叶开道提议:“要不殿下把药停了?不然何时才能实现梦想,挥舞大刀?”
傅红雪目露沉思,还未答话,叶开又有点不甘心,抱怨道:“金哥儿还偷偷质疑,说您这药喝多了,恐怕不行呢。”
傅红雪一愣:“什么不行?”
叶开看着傅红雪,闪烁其词、但眼神往下一示意,“就,那儿~”
傅红雪这才明白过来,登时涨红脸,不知是生气还是尴尬,忽然一拳头砸在水面,溅起一小片水花。
叶开连忙又道:“殿下不必焦虑,我也嘲讽金哥儿了,他家二少爷的药喝多了,以后恐怕不能生呢!你俩半斤八两。”
傅红雪:“…………”
这时,浴室门打开,花无谢晃悠进来,笑容满面道:“聊什么呢?”
“咳,”叶开掩饰地咳嗽一声,含糊道:“技术问题。”
花无谢热情道:“什么技术,要我帮忙嘛?我什么技术都不错哎。”
叶开讪讪一笑。
傅红雪:“出去。”
叶开看一眼花无谢,“驸马爷,要不您先出去?”
花无谢也看向叶开:“小叶子,你出去吧,这里有我伺候。”
傅红雪:“你们——两个都出去。”
花无谢凑到浴池边,温温柔柔道:“殿下身娇体弱,没人伺候,恐怕不行。”
傅红雪不知想到什么,瞬间攥紧了拳头:“我行!”
叶开背上一激灵,不敢再逗留,拽起花无谢往外跑,“驸马爷,我家殿下不喜被人围观,咱们都出去。”
花无谢虽有不舍,但还是被叶开拉到门外。
到了浴室外,花无谢脸上的笑容消失,与平日的潇洒随性大为不同。叶开还是头次看到花无谢这般严肃的表情,不由退开两步,离花无谢远了一点。
花无谢:“叶护卫,你是巽国巫医出身,负责殿下的用药,他这样伤身体并非长久之计,不能停一停或换药么?”
叶开:“二少爷,殿下用药的目的与你相同,但宫廷内环境复杂,不可有丝毫行差踏错。具体事宜,我做不了主,也不便多言,你还是亲自问殿下吧。”
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伪装身份,并非简单之事,花无谢虽深有体会、也早有所料,但看到傅红雪如此虚弱,一天之内根本吃不下多少东西,还是不免忧虑。
叶开见花无谢没话说了,便准备告退,倒是花无谢突然想起什么:“对了,以后伺候殿下沐浴之事,交给我,你别管了。”
叶开:“啊?”
花无谢解释:“我们是夫夫,你一个外人,多有不便。”
叶开:“……二少爷,你和我家殿下的关系——”
——是假夫夫啊!
花无谢自信一笑:“会成真的!不然,我可太吃醋了。”
叶开:“……”
花无谢笑得更加温和,一脸人畜无害:“要是不听话,我会忍不住打人。”
叶开忽然感觉到,外界认为花无谢脾气好,是天下最大的笑话。
花无谢亲切地询问:“我的武力值,你可想体验一下?”
晚些时候,傅红雪回到屋里,就见他让叶开铺好的两床被褥,又变回一床。他满屋子找叶开,叶开就跟被狼叼走一样,没找着。
倒是花无谢沐浴回来,笑盈盈看着傅红雪:“殿下,夜深了,就寝吧。”
傅红雪一脸戒备:“我不困!”
花无谢:“殿下的被子,我知道在哪儿。”
傅红雪疑惑地看向花无谢。花无谢道:“我们可以分被而睡,但以后殿下沐浴,不可再让小叶子服侍。”
傅红雪:“……”
花无谢温柔一笑:“殿下若不同意,从今晚起,为夫真的要闹了。”
日子过得还算平静,花家人多,但规矩少,家庭友爱和睦。傅红雪嫁过来没多久,便是新年,但因为离元帝的遗忘,没召傅红雪入宫,因此傅红雪过了记忆中最悠然自得的一个新年。
花家人本以为傅红雪身为皇子,人又瞧着冷情冷性的,会难相处,却没想到傅红雪除了话少外,一概礼节不废,每日跟着花无谢请安问好,与大家渐渐熟络。
老祖宗本属意齐衡当自家二孙媳,如今倒是对傅红雪颇满意,唯一的担忧是傅红雪身子单薄,怕不好生养,每到这时,便悄悄朝花夫人抱怨一二。除此外,没有不满。
到了初五那日,花无谢从宫内下了值回家,带着一道离元帝的旨意。
原来三皇子成勋从边疆回来,离元帝十分高兴,特意为他举行宫宴,所有皇亲都要参加,包括新婚的傅红雪与驸马花无谢。
初六下午,傅红雪跟着花无谢,乘着马车回到阔别十日的宫廷。
离国位居北方,冬日绵长,动辄大雪倾城。
从彤云密布的天空下看过去,那巍峨壮丽的宫廷,一道一道的宫门,便于华美外,多了一丝厚重的压抑与阴霾。
傅红雪今早起便眉头不展,冷风一吹,咳嗽也比往日更多了些。
到了宫内,傅红雪独自前往太极殿,拜见离元帝。
花无谢因不被召见,便等候在太极殿外。
看着沉重的殿门关上,花无谢的心情也沉重了些——天家父子的关系,他搞不懂,幼年时,傅红雪是十分受宠的,但好似一夜之间,离元帝便像遗忘了这个儿子一样,此次召见,也是因为三皇子归来,顺带看一眼。
太极殿内并无他人,空旷而死寂,傅红雪垂着眉眼,走到殿中央、跪好。
离元帝负手走下宝座,来到傅红雪面前,他宏伟的身影,充满压迫感。
傅红雪有些畏惧地伏跪在地,离元帝已一把抓起傅红雪的下巴,瞧着他那张雪白的脸,意味莫名地冷笑一句:“真是和那个女人一样,生了张魅惑众生的狐媚脸。”
傅红雪眉头紧蹙,抿着唇角,一言不发,也不去看离元帝,而是看着大殿高处的藻井,藻井正中蟠卧着一条巨龙,龙头下探,口衔宝珠,尊贵而凶猛,尽显天家威严,却也冰冷无情。
离元帝如同每个月一样,又问:“圣物在何处?”
“回陛下,我不记得了,母亲去世前的事,我都不记得了。”
离元帝大怒,一脚踹在傅红雪胸口,把他踹翻后,还是不解气,踱了两步,又回过来,一把捏起傅红雪的脖子,冷冰冰道:“朕的耐心有限,别以为逃到花家,就能逃过这一切。”
提到花家,傅红雪有些恍惚的眼神,终于落到离元帝脸上。
是个极为英俊,但又充满威严的男人,此刻因为愤怒,而显得面容狰狞。
在传闻中,这位离元帝曾十分地疼爱过自己——
但傅红雪不记得了,他对面前这个男人所有的记忆,便是每月一次的逼问,五年来从未间断,逼问他根本不记得的事。
他忽然回忆起新年间,在花府的那些事来,花正坤和他孩子们的相处,严厉中透露着真心的疼爱,所以花家的人每天都那么开心,花无谢才能笑得那么开朗,才能成长为那么好的人。
傅红雪不由露出一丝羡慕,离元帝更为不满,一巴掌打过来,傅红雪便被掀翻在地,“哇”地吐出口血。
离元帝:“听说你在花家过得十分舒坦,为了保护他们,朕也希望你尽快恢复记忆。不要再玩什么小手段,以免害人害己。”
傅红雪沉默,强撑起身体,再次跪好。
离元帝走回他的宝座,开始批复奏折,最后道:“成勋一向对你颇多关注,待会儿见了他,记得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。”
内侍熟练地端了冰块上前,放在傅红雪手边,又悄无声息退下。
傅红雪便跪在殿中央,拿起冰块敷着红肿的脸颊。
殿外,花无谢站在高高的露台上,等待着,只见天际又飘下厚重的雪花来。
密不透风的雪片子,仿佛要将整个宫廷覆盖。
大约过了一个时辰,沉重的殿门打开,傅红雪在内侍的陪伴下慢悠悠走出来,神情如同进去之前一样,如冰似雪,看不出情绪。
没有见到父亲的高兴,也看不出难过。
花无谢拿着傅红雪的披风快步迎上前,高兴地一笑:“殿下。”
傅红雪看起来有些疲惫,眼皮抬了抬,没说话。倒是花无谢于暮色间,恍惚看见傅红雪苍白的脖颈间有一道青紫的手指印,他一愣,叶开已立即走上前,拿起傅红雪的围脖,替他围上。
火红的围脖,映衬傅红雪的脸色,仿佛也有了几分血色。
见花无谢在发愣,傅红雪道:“宫宴马上开始,我们去吧。”
作者有话说:最近好多人怀疑我们药罐子雪的能力——他行不行。
我深思熟虑后,进行一下综合解答。毋庸置疑,小白莲雪肯定是实力最强的,毕竟他不是人,虽然是娇花,但是修仙体;小刀客雪虽然短命,但他有一种不知疲倦的拼搏精神;药罐子雪能力目前稍差一些,但好在他有个好夫君,花花非常宠他,恨不得一切都替他做好那种宠,所以非常和谐,大家不用太担心哈!